狼笛

你看不见我,我也看不见我。
杂食,混乱邪恶杂食,会推各种各样的奇妙东西,自行避雷请!

          写柴文也看不出是柴,为打不打tag纠结了一下2333
          不过打啥tag也没人看就对了(。
         救命,我不想学习了,只想浪(←这人)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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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在坐火车时Rodolf闲来无事在地图上按照比例尺计算了一下,从那个滨海的小镇到这个内地山城,他的儿子Wolfen在这一个半月里至少跨过了大半个国家。
        好小子,够能跑的。
        他从烟盒了抽出一支烟,随手把地图推到一边,余光看到了车厢里的禁烟标志,最终还是没有把烟点燃。看着Eric过来把地图收拾好,他伸了个懒腰,随口问道:“人数统计出来没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29个人,其中6个已经死了。”Eric把一个文件夹放到Rodolf面前。Rodolf随手翻了几下,眨眨眼。
        “比我想象的要少。”
        Eric倚在车厢边上往窗外看,列车从山峦间飞速掠过,山城的模样已经时不时出现在重山之后,暗沉下来的天色中,城市高楼的灯火开始闪烁,“这你还嫌少?再多来俩你大概就见不着你儿子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Rodolf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打火机,笃定地说:“怎么会。”
         那可是我儿子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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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Eric和Axe效率很高,几个小时后事情基本处理完,Rodolf擦着手上的血迹在自家开的酒店大堂里打了个哈欠,听着呜呜的警笛声渐近,而后远去,拉出长长的尾音。
        “您要休息一下么?”在他身后待机的Axe小心地询问,“楼上的房间给您准备着呢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嗯…怎么,等不及了啊,Axe。”Rodolf微微仰头看过去,大堂吊顶的水晶灯折射出明亮的光线,滑过男人深蓝色的虹膜之后汇入深邃的瞳孔。
       Axe保持着躬身的姿势,抿着嘴唇保持沉默。Rodolf抬头拍了拍小伙子脸侧,心情颇好似的在嘴角勾起笑容:“行了,去吧,看你像只跟丢了主人的丧家犬似的。”
        说着他拿起桌上自己的刀站了起来,向电梯走去:“我去睡一觉。等你把Wolfen找回来,让他来见我。”
        似乎并不在意Axe在自己身后又深深鞠了一躬,Rodolf在电梯门合上之前最后瞟一眼Axe急急忙忙跑出去的背影,然后给自己点了根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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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门似乎被轻轻推开,而后合上。有谁踩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来到了床边。
        Rodolf没有睁眼,他半梦半醒地侧躺着,胳膊肘枕在脑袋下,刀在枕头下触手可及的地方。
        来者在床头站了一会儿,Rodolf听到轻浅的呼吸声。
        再然后,来人爬上了他的床,双臂支在他脸侧,似乎俯下身来仔细地观察着他,鼻息声悠长,因为小心翼翼俯身的姿势呼吸声时重时轻,在Rodolf毫无防备的颈侧吹拂,微痒。
         于是Rodolf翻过身来仰躺,睁眼。
         俯看他的Wolfen带着笑意闭上左眼,留下橙色的右眼活泼地转动,看着自己的父亲。
         “这位爷,”年轻人挑衅般接近,直至两人额头相抵,掐着嗓子用做作的娇柔声音说着,“特殊服务需要么?”
         “我听说你狼狈地被人追着打了一个半月才来的。”Rodolf注视着那片橙色,抬手,用带着老茧的掌心摩挲着儿子的脸侧算是爱抚,“谁知道你还抽空学了学床上技术?”
         “我只是想给你演示演示,你儿子窝在那些个无证经营的小宾馆里躲人的时候,是怎么被嫖了的。”Wolfen用鼻音哼了一声,睁开和父亲一样蓝莹莹的左眼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,撑起手臂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        但是Rodolf右手攥住了他手腕,瞬间发力,把人向右侧一掀甩到了大床的另一侧。
         被摔的Wolfen一脸懵逼,出于本能地屈起腿,抵住俯身过来的男人的胸口。原本绑在腰侧的短刀在挣扎中滑到了背后,很硌得慌。
         “你干啥,下来下来,沉死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此时居于上位的Rodolf悠哉的打量着自己的儿子,看到了那些新新旧旧的细碎伤口。他的手指从年轻人的颈侧滑下去,一路抚摸着那些在光滑皮肤上微微凸起的伤痕,直到腹部,那里还缠着一层绷带,他恶作剧般摁了一下,就看到在皮肤下蛰伏的肌肉绷紧又放松。
         Wolfen疼的哆嗦一下,然后抬了抬腿,用力地顶着Rodolf胸口:“……爸,爸,爸,你别乱摸成不?我错了,我错了,不该调戏你,你起来……”
        “会留疤么?”
        Rodolf这才放开儿子,坐到一边叼起了一支烟,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找打火机。
        Wolfen没有起身的意思,只是调整了姿势,把腰上的刀卸下来,懒洋洋地侧身仰视着父亲:“我问过Timber叔叔了,我的体质要留疤还不容易呢。”
       “咔”  的打起火机点燃了香烟,做父亲的没有说话,眼神还是流连在儿子身上,手再次覆上儿子额头,笨拙地抚过。
        房间里一时有些沉默,Wolfen半眯着眼,好似得到庇护的小动物一样,稍微蜷起身体,贴近了父亲,这才流露出疲惫的神情。
        “我睡一会儿……”他小声地说,对着满屋烟味抽了抽鼻子。
        “睡你的。”Rodolf这么说着,把只燃到一半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。
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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